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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祁锦云从来都是苍白着脸,周围的温度从来没高过,他得用心头血温养着这个封存老妖的法器,从他小时候就开始了,“你别在里面闹了,没用的。”
铜钱嗡嗡了两声,里面像有什么东西在翻腾,在抗议……
祁锦云勾了勾唇,极为愉悦,却又饱含恶劣,“没用的,我要是死了,你也活不了,你这几天注意点祁家的事儿,我不想出太多意外。”
铜钱没动静,可是祁锦云知道它已经同意了。
几十年的温养他们的早已经建立的一种不可言说的联系,他们的命脉连在了一起。
说完,他去吃了碗芙蓉羹,然后就去洗漱,早早的就睡了。
“你在不在?”祁锦云不管在现实里如何,在梦里,永远都是愉悦的。
“你是不是真的。”小姑娘冒了出来,眼睛红红的,显然是哭过了。
“我……”是真的,就是去不了你身边。
祁锦云走过去,他半跪着,拿出了个帕子,轻轻的擦了擦她通红眼睛,“怎么了,哭的这么厉害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是真的。”小姑娘又哭出来声,她抱住祁锦云的胳膊,伏在他肩上哭,“你为什么偏偏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