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瞎子跳起身就来捞我的手机,被小哥挡了一下未得手,才颇有些不自在的说:“你俩什么时候搞起来单线联系了。”
我刚要开口,小哥却咳了一声,我只好把肚子里的话咽了下去。
胖子自从醒了一直都在状况外,此时却灵醒了不少,指着照片问:“那这又是什么?这俩大翅膀子也到处都是。”
吴二白扫了一眼,说,是蝴蝶。
“蝴蝶?”
其实仔细看来,这蝴蝶更像是神庙顶的衍生图形,如同翘起的飞檐,层层叠叠。
“苗人称蝴蝶为妈妈,认为他们是蝴蝶的后代。”
胖子抽了口冷气,道:“蝴蝶的后代?你早上唠唠叨叨说那么多不就想证明他们是蚩尤后人吗?怎么又成蝴蝶的后代了?”
我突然一个激灵,“你的意思?”我看着吴二白,脑中的想法似乎正在迅速成型“这是一个相互影响的过程?真相与用来掩盖真相的表面现象?又或者是?信息在传递过程中先后顺序发生了混乱?”
虽然我说的颠三倒四,但吴二白听懂了。
“难道不是母系氏族崇拜的一个表现?”瞎子也问道。
“其实你说的我也想过,”吴二白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