莽夫,而不是他家族世代效忠的王族。于是他带着永生之水就此隐去,用漫长无尽的岁月给自己在莽莽群山中造了一座坟墓。待墓造好之时,他躺了进去。
“他也有追随者,认为他是活神仙,给他在山下修建了祠堂庙宇,终日香火供奉,不过几代之后也随战火湮灭了,但当我们进去的时候,他还活着。
“但也不能算活着……”我扭头又看了眼沙发上的人,长出了一口气,“也不能算死了。”
“你觉得,”黑眼镜谨慎的开口了,“有什么规律之类的?”
尽管他语焉不详,我却清楚他想问什么,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想了想才说:“没有。”
黑眼镜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精彩起来,我又加了一句:“不过你还小。”他将墨镜取下来擦了擦,又戴上了,说:“你倒是够老,可惜疯了。”
我不置可否,指着张起灵对他说:“搭把手把人弄床上来,我得睡一会。”
躺在床上抱着他半个身子的时候,我才觉得冷。一股股凉意涌上来,而他的身体更凉。黑眼镜在客厅打电话,嘘嘘叨叨的根本不像他的风格,偶有一两句透进门缝钻进来。
人间的情话,说来说去不过都是那几句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