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包厢,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装修风格,竹子隔墙不知道重新刷了多少遍漆,又被经年的二手烟熏的发黄。黑眼镜越过我,直接朝走廊尽头的包间走,我四处看了看,紧走两步跟上了他。
一掀开帷帐,才看见三叔坐在红木桌后,皱着眉不知道正和对面站的人说什么,见我们进来马上闭了嘴,冲面前的人抬了抬手,那人转过来我才发现也是旧识。
皮包冲我叫了声小三爷,便掀开帘子出去了。
一时间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,半天都没人说话。黑眼镜自顾自捡了张椅子坐下,又拍了拍他身侧的那张,我咳了一声,在他对面坐下了。
三叔低头翻桌上的账本,假装没看见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