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上一座小山包,才发现地势有些特别,面前是一块半个足球场大小的缓坡,我假装没看见那颗孤零零的柏树和树下的石碑,而是靠近空地的边缘,探头往下看。
崖边长了一圈低矮的灌木,大多有刺,我并不能十分靠前,但仍能感觉到强烈的气流,而对面的山崖是一整块白色的巨石,刀砍斧劈一般峭壁千仞,同样是望不到底。
我转过身,朝着那孤坟走去。
说是坟,但已经快被风化成平的了,但坟头那棵柏树参天而立,枝繁叶茂,不知生长了多少岁月。我的手抚上青色石碑,触感冰冷光滑,边角带着一层厚厚的包浆,我心中一颤,到底是岁月,还是人心,将这碑打磨成如此模样。
我努力去看那碑上的文字,没有生卒年月,没有籍贯家人,有的只是个名字——吴邪。席地而坐,我呆滞的望着那碑,久久不愿回神。
真的看到这一切,才发现心中竟已经激不起太大的涟漪了。我苦笑了一声,一直想要找的答案竟真的出现在了眼前,我却开始不愿相信了。
那一张张面孔电影般在我脑海中浮现,我仿佛置身事外看着眼前的无声默片,他们的嘴唇开阂却无声无息,但我知道,每个人都在讲故事,那故事都是关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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