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饱腹,才没饿死在解家这高墙大院内。
但没床睡。他晚上回了正屋,我也寸步不离,其实也怕他趁我睡着自己跑了,衣不解带的在他床边守着,小花的宁式大床简直像个小房间,床帐子放下来里面自是一片天地,每天都在里面打游戏打到半夜,我在外面听着那叮咣叮咣的声响也睁着眼睛熬到半夜。
熬到第五天,我趴在脚塌上睡的正香,他把我推醒了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终于开口问:“腰疼不疼?”
我呲牙咧嘴的直起身,看着他说:“其实还好,你睡着了我都偷偷上去床躺一会……”
他说:“你用这法子逼我,真是卑鄙。”
无言以对,我的确在赌他何时心软。
他眯着眼睛,一脸的意味深长,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如果真相是你不能承受的,你还坚持要一个答案吗?
如果你一路踩着累累白骨终于到达彼岸,还会转头回去重来一次吗?
我愣住了,半晌才说:“我要找他。”
小花狠狠的闭上了眼睛,摔上门出去了。
我坐在房中等他,周围安静的让人压抑,四边白墙似乎都像我压来,我心里有个声音,先是很小,细细碎碎,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