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我脸色铁青的去开门,万万没想到是他,着实吓了一跳。她看着我那半死不活的怂样,估计也受惊不小。
我妈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,她沉默的进了屋,坐在沙发上半天没动,我因为精神不济脑子很久都是木的,愣了半晌才想起来给她倒水。
找了个杯子才发现饮水机是空的,桌上的凉杯里也一滴水没有,我手忙脚乱的进厨房开煤气现烧,我妈跟在我身后也进来了,从我手里接过了烧水壶。
她稳稳接了多半壶水,假装没看见我扔在水槽里一片狼籍的杯盏,转身将壶坐在了灶头上,点了火才问我:“你是不是病了?”
我揉了揉眼睛,故作精神的说:“哪有……好好的……”
她点了点头,却也没有出去的意思,盯着正轻舔着壶底的蓝色火苗出神,我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,只得沉默的站在她身边。
过一会她似是叹了口气,轻声说:“吴邪……”我看向她,她摇了摇头,说:“别怪我……”
这又是从何说起?我一急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话说的颠三倒四的,极力解释我只是担心,回家看了看,伺候月子什么……主要是怕他们太累……我妈打断了我,说:“那件事我应该早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