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, “我这位叔叔,当真是得天独厚,从出生开始就受尽宠爱,父皇看中,哥哥纵容,说出宫就出宫,说跟哥哥吵架就吵架……,活的真是够肆意的,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,从来不曾像本王这般,每一步都是斟酌之后再斟酌,谨小慎微。”
“可是那又如何,他以为如今这皇宫,还是他曾经的天下?”秦王抿了一口茶水,冷笑道,“纵容妾身的女子当状元,害惨和进了太子妃的家务事……,呵呵,马上就又有新的事情烦扰他了。”
呼延淳道,“殿下苦心积虑,总有一日会有所回报的。”
秦王苦苦压抑想要冒出的猛兽,好容易才回复了常色,道,“那边可是安排妥当了?别是真让我们这位叔叔当上摄政王了。”
“殿下放心。”呼延淳很是自信的说道。
秦王抿着嘴,得意的笑了起来,“我倒是要看看,一边是穆氏的旧案,一边是皇帝陛下的坚持,到底他会选择怎么做。”
夜色浓重,不过一会儿就下起秋雨来,让原本就带着几分冷意的秋日,带出萧索的寒气来,李清珮坐在厅堂内的太师椅上,握着李妈妈泡给她消食的茶水,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,心里却是不安。
郭氏把李念赶回去睡觉,又让李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