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就是在旁边这般看着妹妹即可。”
汪希真的话卑微到叫人心疼,可是李清珮觉得有时候残忍下,总比藕断丝连,就好像她之前一直以为是在给他留有余地,但其实对汪希真来说,却是看到了希望。
李清珮轻轻的摇头,道,“汪大哥,我明日开始要闭门读书了。”又道,“过去的事情就权且当做没有发生过吧。”
汪希真脸色惨白,失魂落魄的上了马车,就是在门口看到郭氏,也笑的惨淡,让郭氏忍不住皱眉。
“到底是如何了?”郭氏坐在厅堂里的交椅上,问着坐在旁边喝着茶水的李清珮,“那汪希真的脸色怎么那般难看?”
“娘,女儿想一门心思读书,其他的就不想了。”应举的日子一般在八月份,粗粗算起来只剩下不到五个月了。
“娘上次跟你说的话,你就没有仔细想过?”郭氏皱眉,道,“以前是没有合适的,现如今正有万般好的人选,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?那应举又不耽误成亲,你那同窗郑喜云的相公不就是个把总?”
李清珮道,“怎么可能两不耽误?娘你不知郑喜云的夫家有多少怨言,好几次都让郑喜云辞了官回去生子。”又道,“”成了亲就要孝敬公婆,就要相夫教子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