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彩蝶又沏了新茶过来,摆上了茶果,道,“多谢赵爷,这份恩情当真不知道如何报答,还请赵爷受我一拜。”说完便是跪了下来。
“不过举手之劳,起来吧。”赵泷不急不缓的端了茶水吹了吹上面的浮沫,抿了一口茶水放下,又道,“说起来这也是你们家夫人的福运而已。”
等着一杯茶喝完,赵泷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就随着彩蝶进了寝室,结果看到原本应该大好的李清珮依然惨白着脸,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。
赵泷颇有些奇怪,重新诊了脉,道,“已经无碍了,怎么还会疼?”
李清珮已经被磨的没了脾气,无力的道,“赵爷,妾身是不是快死了?”
“胡说什么,你身子骨好得很。”赵泷被气笑了,无奈摇头,道,“且跟我说说,你今天吃了什么,又是什么时候痛起来。”
重新诊了脉,又巩固的扎针,但是无论如何,李清珮依然不减轻一分病情,赵泷目光深沉,想起和几乎可以称为半个老师的李昌荣谈起医治时候的话来,“有时候这病也并非是病,而是因为心里头不痛快,郁结而生。”
“治病容易,但是最难治的却是心病。”
“几乎没有办法。”
赵泷想起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