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直视前方,高跟鞋的笃笃声缓慢而沉甸,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。
过了片刻,鞋跟敲在大理石地板的声音忽地顿住,她兀地回头,直勾勾地看向纪楚所在的方向,眼神复杂。
几许悲,几许痛,几许沉沦,几许爱。
可纪楚的背影已经淹没在了黑暗里,高大的轮廓越来越小、越来越模糊。
玻璃门外是星星点点的霓虹灯,对面高楼亮起一排璀璨的灯光,夜都被照亮了几分,可他已经消失。
从夏小雅的角度只能看到一片被风吹起的衣角。
经纪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看来纪楚这儿你是没戏了,咱们也别瞎费工夫,见好就收,以后远着点儿吧。你刚听到没,离婚……啧啧,藏得真够紧的。”
夏小雅收回视线,垂了垂眼,再抬头时,眼里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清澈。
“你之前说王导是哪儿人?”
“老家山省临城,怎么了?”
夏小雅笑:“半个老乡。”
剩下半句话却是没有说出来。
她第一次见纪楚就是在临城。
电视上,他唱着情歌,冷淡不羁的眼透过屏幕朝她看过来。
她当时就想,这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