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谨言觉得她这么哭下去,实在太伤身体了,边拍她边开始跟她说话。
阮绵绵果然竖起了耳朵,哭声渐止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又去我家瞎打听了,你到底埋了多少眼线?”阮绵绵总算是抬起头,眼睛红肿地看着他,声音沙哑地问道。
自从顾财神爷进了阮府之后,阮家发生了什么事儿,他比阮绵绵这个阮家人知道的还清楚。
顾谨言轻笑了一声,从衣袖里摸出了一块手帕给她擦眼泪。
阮绵绵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还在他的怀里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坐直了身体,从他的手里接过了手帕自己擦。
顾谨言捻了捻手指,刚刚他的指尖上沾了她的一滴泪。
“下人可不敢这么说你,我知道的都是你儿时的事情,刚会走路就变成小跟屁虫,天天哥哥长哥哥短。每次放烟火,你都舍不得走,人家放完了,你还说要家里的下人去买烟火继续放。”
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,阮绵绵又再次鼻子发酸了,竟然是她的兄长跟他说了那么多话。
“哥哥还说了什么?”她好奇地问。
记忆中的兄长,已经完全模糊不清了,现在从顾谨言的口中听到,她尘封的记忆似乎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