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爹很疼我,每次我生辰的时候,他送的礼物都是最好的。”阮绵绵则专注于棋盘。
顾瑾言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:“那看样子今年最疼你的人,轮不到他了。”
阮绵绵一愣,抬头下意识地看向他。
“还是我更疼你。”顾瑾言勾着唇角,十分笃定地说出这句话。
阮绵绵呼吸一滞,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,真想把手里的棋子直接丢他脸上。
“顾爷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爹是生我养我的人,你与他比?”
顾瑾言见她脸色微沉,显然是要生气的预兆了,立刻就笑了:“大侄女,你明明属羊的,怎么一副狗脾气?你叫我一声叔叔,我当然也疼你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阮绵绵当真是摔了棋子,不过终究没敢冲着他的脸摔,而是扔进了棋盒里,把盖子猛地盖上,显然是气得准备走人了。
她之前讽刺他,叫他一句叔叔,本意是嘲笑他老,没想到被这厮三番五次地挂在嘴边占她便宜。
“小姐,您要吃块糕吗?”春杏立刻走了上来,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衣袖。
阮绵绵朝湖边一瞧,便看见不远处桂嬷嬷领着一众小姐往这边走,她顿时消了火气,重新坐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