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混丫头在烧纸吧?府里不让烧纸,晦气。顾爷,您先去亭子里坐一坐,我去去就回。”
阮行刚想走,就被唤住了。
顾瑾言眯了眯眼,的确是有两个小姑娘在边上烧纸,专门挑这条道,明显是不想让其他人发现。
“你们府上之前是不是死了个丫头?”他低声问了一句。
阮行刚想摇头,又想起前些时日传得风言风语,立刻干笑着遮掩:“是死了一个,不过已经埋了,这些小丫头不懂事,估计是与那丫头交好的人。”
“我来贵府有七日了吧。”他手里拨弄着几颗弹珠,稍微用力拧了拧,就发出“咯咯”的声音,还不等阮行回答,他就吩咐:“把那两位请来吧,就说我有件事儿想拜托她们。”
阮行一愣,刚想说有什么事儿他来办就成了,结果话还没出口,就见软轿被抬去了凉亭里。
他不由得在心里腹议,这位顾财神爷当真是脾性古怪,俩烧纸的丫头有什么好拜托的。
他边走边胡思乱想,他爹曾经教过他,一般能耐越大的主子越不喜欢说废话,即使主子说什么一时听不懂了,也要把话记在心底,琢磨几遍再说。
顾爷说他来了七日,这有什么深意吗?他来的那日,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