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又红了。
阮富拧着眉头,专心听阮绵绵说。
“那日我喝完药,寻梅拿着蜜饯过来给我吃,她陪着我吃了一个。后来我就听说她没了,我当时没多想,这几日我琢磨着,恐怕吃食上出了问题。”
“那蜜饯可还在?”
阮绵绵点头:“在的,我听说寻梅不明不白地去了,又不让我去送她最后一程,觉得蹊跷,便让踏雪把东西都收起来了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,踏雪便把用小纸包包好的蜜饯递给了他。
阮富没急着走,他把东西揣在怀里,慢条斯理地抿着茶,明显是还有话说,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阮绵绵也不催,她不肯放过寻梅的死,恐怕幕后的人也不肯。
寻梅是中毒而亡,尸体发黑这事儿骗不了人的,不在这上面踩死了对方,就很容易被倒打一耙。
“寻梅那丫头,生前伺候得如何,可还合你心意?”阮富酝酿了半天,总算是把这话说出来了。
阮绵绵不动声色,心中却只想冷笑。
瞧瞧,她爹问这话,是觉得寻梅不合她心意,所以她干脆把寻梅给毒死?
“爹,您这话是从哪里来。我缠绵病榻四年,身边只有这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