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情形,顿觉自己多余,特别是杨淼,她搁在桌子底下的左手中出现一个小水球。
简厚看不见杨淼的小动作,他叹了口气,“还是老毛病,没什么大事。”
老毛病。
听到这三个字,简鹄从椅子上起身,他几步来到简厚身边,伸出手臂去拉简厚,“站不起来了?”
“没知觉了。”
简鹄的动作立马顿住了,片刻之后,他伸出手去按简厚的大腿。
简厚苦笑,“父皇,没知觉了。”
“不是已经好了吗?”
“年初二阅兵,我在城楼上待的久了,那天风大,邪风入体,又这样了。之前没告诉您是怕您担心,不过我看小池是很好的孩子,所以……”
简厚说到这里不言语了。
简鹄慢慢直起了身子,他看向封池,双目通红,里面带着泪花。
封池吓了一跳,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赶紧站了起来,脸上带着无措,“大爷爷,您……”
杨淼也一脸懵逼的站起身来,这是唱的哪一出?
简鹄抬起袖子抹了把眼睛,他抬起手拍了下简厚的肩膀,口里道,“小池的确是个好孩子。”
“那父皇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