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托盘放下,又跑去前院拎柴火和水。
后院的锅灶平日里只用来做凉粉,什么都没有,之前虽说分家了,但为了让他专心读书,他还是跟着封成一块吃饭,没用过后院的锅灶。
现在成了亲,这个锅灶终于用上了。
跑了几趟,把需要的东西都拿回来,渐渐的天黑了下来。
现在已经是初冬,天黑的早。
他进了屋子,找出红烛点上,蜡烛的光亮比油灯亮多了,杨淼坐在床边,一手上放着水球一手放着水针,修炼的异常认真。
封池见此,也没打扰她,他在桌子旁坐了下来,一手搁在桌子上撑着脑袋,另外一只手随意的放在身侧,歪着头打量杨淼。
他视线并不炽热,淡淡的,还有些飘忽,所以杨淼并未管他,权当他在放空。
于是这两人一个修炼一个看,很快到了深夜。
杨淼肚子又饿了。
饿,那就要吃,封池把下午拿过来的饭菜从厨房端了过来。
饭菜都凉了,但他和杨淼并不介意,两个人坐在烛光下开始吃晚饭。
封池为封香今日的无礼道歉,“她自小就是这样的性子,因为我家的秘密,我爹对她一直都挺纵容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