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了拧水,然后又穿了上去。
“话说杨姑娘,你能说一说你以前的经历吗?”封池又蹲下来拧裤脚,一边拧一边问。
说真的,对杨淼这个人除了担忧之外他很好奇,非常好奇。
说她心狠手辣吧,但给孙菊花弄出来的伤口根本不足以致命。
刚才他随口一说竟还真的给他弄了些鱼。
说不心狠手辣吧,吓唬他的时候挺厉害的,神色也挺像那么回事。
所以他好奇,真的好奇。
杨淼听了这话,斜了他一眼,“不是说对我不好奇吗?”
“我想多了解你嘛,难道你不想多了解我吗?大家都在一个村住着,可以互帮互助,都是人,都是有秘密的人,这样每日提防着对方多累呀!我觉得咱们之间可以取得一定的信任。”
杨淼闻言,又斜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封池看她没有直接反对,兴致高了,话也更多了,“咱牛头村是逃荒的荒民组建的村子,我爷爷当年有几个钱,所以当选了村长,后来我爷爷不在了,我爹成了村长。”
“可以说,牛头村是我封家的根,我封家所有人所有家业都在这里,怎么都跑不掉的。”
“杨姑娘,我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