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小在这山上长大,凡是人能到的地方我都去过,上次你拿的那些野鸡蛋我从未在山上见过,那时候我和我爹就在怀疑你了。”
杨淼“……”
靠,这土著人精明的过分!
“那次你在山上弄了一整棵槐树下来,我爹问了,没人砍干枯的槐树,那槐树是你砍的,可你身上并没有刀。”
“就不能是别村的人砍的?”杨淼忍不住问。
“这附近就住了咱牛头村的人,别的村离山有十几里地远,再说了,一整棵干枯的槐树,就你砍槐树那地儿绝对没有,我经常在咱们村人活动的范围内溜达,这片范围里有什么我很清楚,绝对没有一颗干枯的槐树。”
杨淼“……”
靠,不愧是专门练过的,这警惕心太可怕了。
“而且那日我帮你把那棵槐树带回家时我和你聊了几句,我问你你娘被卖那日为什么突然来找我爹帮忙。”
“你爹的自尊心其实很重,秉持着家丑不外扬的想法,这些年甭管孙菊花杨石头怎么闹他都没去请过我爹,你突然跑去找我爹,那时候我心里就疑惑了。”
“而且依照原本杨淼的性子,是绝对说不出去县衙告状的话,原本的杨淼虽然跟个假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