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看一眼——他还是那么冷漠,只是冷漠中,好像有那么点抗拒的意思。
谢惠莹有点不高兴的撅了撅嘴。他不稀罕她,她还不稀罕他呢!
莽夫子冰疙瘩,他以为他有多迷人多招人喜欢么?!
谢母又道:“莫说孩子气的话了。云儿,走吧,一起用膳去吧。”
陆慎云却是低下头,与她轻声到了歉,“夫人,好意心领了。我先走了,衙门还有事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。”谢母本还想留他,但也知如今朝堂乱,他大约也是身不由己,就没有再挽留。
陆慎云对她点了下头,转过身,径直去了。
谢惠莹看着他的背影,又撅了撅嘴。
什么啊!
吃亏的明明是她,他摆什么臭脸啊!
元月十五,元宵节。
天气转暖了一些,沈府庭院里的积雪在渐渐融化。
这一日黄昏,青辰回到府里,正路过看到那雪人,发现它的一条用树枝做的手臂垂了下来。
大年初一陆慎云不告而别后,她坐在亭子里又看了这雪人好一会儿,特意嘱咐了下人,谁也不能碰它,等他日雪化了,她会亲自来处理。
此刻,青辰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