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明明不知道宋越出去,又是如何知道他乘了别的马车?
种种细节,实在不是她想留意,只是真的漏洞百出。
青辰苦笑了一下,不想见她,所以从不曾撒谎的他也撒谎了吗?
也罢。
那一个“好”字,于他来说,应该就是话已说尽了。
是她着急,失了分寸。
不过就是绝情二字,倒叫他演绎得如此认真,如此细腻。
“多谢,那我先走了。”青辰对那小厮笑笑,转身上了马车。
马车里,她一言不发。
沿途的银杏早已变成金黄,只等有缘的风一刮,叶子就四散飘零。
过了一会儿,她撩开车帘,对车夫说了声:“去镇抚司衙门。”
马车启动,驶离了这一处熟悉而又陌生的府邸。青辰想,他们足足用了近三年的时间,才完成了这一段“擦肩而过”。
真是让人心力交瘁。
宋越,如你所愿,从此以后,你我再无瓜葛。
……
此后不久,宋越出现在了门口。小厮见了他,只道:“大人,已按您的吩咐跟沈大人回了。”
“她可还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