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陪在我身边的。如何又要到云南去任什么知府?”
少年储君的心里有一丝哀伤之感,他不明白,为什么他信任和亲近的人,他能依赖的人,永远都留不住。身为储君又怎么样,整个天下未来都是他的又怎么样,出身皇家,难道注定就要承受这份孤单。
这样的孤单,到底要延续多久。
青辰沉默片刻,道:“殿下见谅,这是……皇上的旨意,内阁的调职文书也已经送到了。”
朱祤洛听了,情绪愈发控制不住,便冲动道:“我听说是宋阁老举荐了你,他为什么要举荐你,他不是你的老师吗?如何竟要你到那么远的地方去。我去找父皇,求他不要让你去……”
“殿下!”青辰拦下了他,“殿下莫去。此行我是去云南任元江知府,元江出了些乱子,知府一职需得有人尽快补上。宋老师举荐我,皇上也让我去,自然有他们的道理……殿下此时不宜惹皇上生气……”
他明白的。他自然清楚,在天兆逼宫一事后,它们父子之间还有些纤细,眼下父皇对他还不是完全信任的。所以,他去求他,只怕也是一点用都没有。
沈师傅不让他去,是为他好。
他这个太子当得,着实是窝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