讪地出了门。
青辰揉了揉眉心,望向窗外,叹了口气。
散值后,她不像以往留下来处理公务,而是很快到药铺买了些药,然后去了宋府。
与此同时,在宋越的书房内,赵其然正将宋越从床上扶起来。
宋越穿了身素淡的月色睡袍,身后批了件青蓝色的鹤氅,脸色看着有些苍白。
“散值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张阁老,他知道我来看你,便让我把票拟的文书也带过来了,需得你亲笔签发才行。唉,都病成这样了,还不能好好休息。”赵其然叹了口气,然后身后探了下宋越的额头,“好烫啊。”
宋越没有说话,只是勉强提起笔,在一沓文书上签字。
“对了,我底下的人说,大安县的县令私自开仓放粮救济百姓,你说我要不要报告朝廷处理?”赵其然问。
“放了他吧。”宋越头也没抬,“就当作不知道。”
这样不计前程一心为民的父母官,不多了。
“好,听你的。”
这时,管家来报:“大人,沈青辰大人来看您了。”
宋越咳嗽了一下,沉吟片刻,回道:“告诉她,我已经睡下了,让她回去吧。”
那管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