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渴死我了。”赵其然粗气还没喘完,捧起盖碗吹了两下,等不及凉便喝了两口,又道,“近些日子接二连三发生了这么多事,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啊。顾家和太子好端端的,怎么会突然就逼宫了?”
他继续道:“依我看,这事蹊跷之处太多,定是徐党的人在搞鬼,要调拨皇上与太子的关系。唉,皇上这一通火可是不小,虽是逼宫之说还没有定论,但太子那边的文华殿讲学都停了,宁远侯顾汝也被关进了诏狱待审。这明日一早还有早朝,宫里都多久没有举行早朝了?看来这回皇上心里的疙瘩不小啊。”
“太子可不能出事啊。这太子若是一旦出了事,那徐延与郑贵妃是一丘之貉,只怕以后更是要打易储的主意……若是叫他们得了逞,那这大明的江山,就是彻底落在徐延手里了。”
赵其然一口气说了一通,语速又快又急,说完了便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人,“……怎么就我自己说,你们两个脑子都比我好使,倒是说句话啊。”
“其然。”宋越轻轻抬了下手,看着他道,“冷静一点。心急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青辰原是望着烛火沉思,这会也抬起头来,看向他。
赵其然看看宋越,又看看青辰,“这……我又不像你们,满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