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越又道:“杜大人,看来你女儿与沈大人的姻缘是成不了了。依我看,你还是早日另觅良婿吧……”
“诶,诶,阁老说的是。”听见这一番话,鸿胪寺卿心下已知无望,便也只有告辞离去。
等他走了,宋越便问:“来找我的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件事不便在这里说。”他看着她,放低了声音,“晚上到我家里来说吧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夜里,徐府。
徐延到了儿子徐斯临的书房,关心了几句他的身子和课业,然后便道:“顾家出事了,英国公府很快就会解除与顾府的婚约的。现如今,英国公府苏妙仪与你的婚事已是没有障碍了。”他之前就说过,关于顾家与英国公府的婚约,他会处理好,绝不让儿子背上不好的名声。
徐斯临愣了一下,想起今日在朝中听闻的种种,沉吟了一会儿后狐疑道:“……爹,顾少恒家出的事,该不会与爹有关?”
徐延沉默了片刻,才摇摇头,“你爹怎会有那般能耐。天意如此。”
在儿子面前,徐延这个慌撒得可谓干脆利落。在他的心里,有些事情儿子不必这么早就知道。
这一次的计谋,他足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