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,不必取羊血的,除非这羊血有什么特殊之处。可是我想不到……”
“既是想不明白,那就亲自试一试。”说着,他便让人去光禄寺取了一些羊血来。
对着羊血,青辰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,又试着用笔蘸着血画了那个图案,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宋越也在思考,只不过思绪不太能集中,对着这盆血,他早已是有些头晕目眩。
半天,青辰才注意到了他的反应,忙搁下笔问:“老师还好吗……我忘了老师晕血之症。”
“没什么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说着,他站起来,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我带老师去看看病吧。”青辰脱口而出道,“……我认识一名医者,也许可以治好老师的病。”
其实,他是个阁老,既有御医为他诊病,也能聘得天下名医为他开方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她忽然就想到了程奕,总觉得程奕曾经说过的话也许并不是吹牛。
宋越垂头看着她,“好啊。”
“那我们什么时候去?”
“明日如何?”
程奕的医馆前,青辰轻轻跺了下靴上的雪。低头时,白皙细腻的后颈露了出来,在阳光下依稀可见细细的绒毛,一双黑靴小巧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