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目光,却是没有搭理。
马舍内,太子的坐骑正在吃草,眉心一撮白毛让它看着很是精神。
食槽内,干草被塞得满满的。
青辰搁下灯笼,便见王立顺一直在往食槽里看,后来与她对视时,他的目光有些闪烁。
少年储君走到马前,抚了抚它的鬃毛,又贴到它耳边道:“好马,明天你一定要助本宫赢得比赛。”
说罢,朱祤洛掖了掖袖子,抓起食槽里的一把干草,搁到了它嘴边,“今夜本宫亲自喂你,你就多吃一点。”
“殿下,这马已是由专门的人喂养,殿下何以还要亲自来喂?”王立顺见状,不解道。
“王师傅不知,明日这马替我大明出赛,本宫身为太子,自然应该来抚恤一番。”朱祤洛边喂马边道,“这还是沈师傅告诉我的,本宫觉得他说得很在理。”
果然又是这个人。听见沈青辰的名字,王立顺不由皱了皱眉,只觉得隐隐有些不对,心里突然有点慌。
青辰见局面果然如自己所想,于是道:“殿下,将士出征,君王与将士会共饮美酒。在我家乡也有个传统,人们为祈求赛马胜利,会将马槽里的草烧了,混入水中饮下,以示戮力同心,无往不利。不知殿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