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青辰用完膳后,便忙着将新的官袍、乌纱帽、印章腰牌等都归置好。
明天开始,她的身份就改变了,不必再到翰林院的讲堂上课,而是直接到翰林院的后堂,她的号房里任职了。
除了翰林院,她还得去户部和工部报道。朱瑞怕她一下忙不过来,许她三天以后再到东宫。
不同的岗位,她要携带不同的印章和腰牌,不能带错。
忙好了这些,她便将还未抄完的《乐府诗集》拿出来抄。最近事情太多,她还没能完成老师的惩罚,不免感到一点愧疚。
摊开诗集,青辰就想到了宋越。自怀柔回来后,她还没见过他,现在她升职了,心里有小小的激动,其实很想跟老师分享。
可他刚回到内阁,又忙着与倭国人谈判,应该没有功夫见她。
摇了摇头,她开始提笔蘸墨。
蘸了墨的笔还没落下,青辰望着诗集上的字,怔了一下。
卷二十五,《木兰诗》。
第67章
一句“万里赴戎机,关山度若飞。朔气传金柝,寒光照铁衣”让人热血沸腾,而一句“双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” 却是多少有些悲情。
这首《木兰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