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我在工部快二十年了,这下算是长见识了。”
陈岸笑笑,“倒是少见大人你如此夸人的。”
那人摇摇头,“真本事,不服不行。”
“你们两个不知道,他不但聪明,还很勤快。”陈岸道,“他是我见过的庶常里,最勤快的。每每下值时我打讲堂经过,堂里都只剩他一人。我原还想着,也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么,如今才算是知道了。你们说的这些,只怕就是这样一个个清晨和黄昏积攒起来的。聪慧还勤恳,真是叫人敬佩。”
“诶,他婚配没有?”
“倒是没有听说……”
“这么一来,朝中想与他结亲的大员只怕是少不了。若得一好妻助益,他能升得更快。”
“也许是吧。他向来是洁身自好的,也从来不去烟花之地。”
“那便更好了,这是个好机会,他得好好挑选。”
陆慎云拎了酒壶,站起来,经过柜台的时候往上面抛了一锭银子,沉默地出了门。
屋外,幽深的夜空中,飘落下千万朵雪花。
他静静地抬头看了一会儿,忽地,整个人就倒在了雪地里。
街道上,行人寥寥,寂静幽暗。
此时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