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以盼地看着她。
“诸位前辈,晚辈叫沈青辰。”她定了定神,先介绍了自己。
“我以为,心学也许教会了很多人使用权术,但更重要的,是它教会了我们什么时候不用权术。”
话音落,四座皆静。
半晌邀她发言的那人才道:“你是何时加入此门的?”
“我是……半个月前。”
原来争辩的其中一人不无震惊,“只有短短半月?竟能得出此言……”
在座众人面面相觑,继而不由一口一个“妙”字。
邀青辰发言的那人又问:“那你是由谁引入此门的?”
青辰看了看恰来到她身边的赵其然,赵其然笑了一下,代她答:“是宋阁老。”
“不怪不怪,原来是师从阁老。阁老果然具有伯乐之才,这些年发掘了不少的人才,今日这位确是叫我等自叹弗如啊。”
此桌响起了一片“啧啧”声,倒引得其他几拨论学的人也侧目望来。
青辰没想到会引来这么大的动静,自知对心学的研究远未及这些人,只是借用了他人的总结,有些不是太好意思。
正想说些什么,赵其然便道:“诸位,今日天色已晚,论学便先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