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就不太好受了。
这时有人给宋越送来了一封信,宋越收了信,不再理会两个嘀嘀咕咕的老头,走到了门外去看信。
来信的是一个心学门人,叫赵其然,当年也是一甲探花,如今在都察院任监察右佥都御史。信中说他过些日子要从广西回来,想组织一次心学的集会,问宋越是否得空参加。
宋越是江右学派的领导者,但因他政务繁忙,学派内的一些事便分给了一些人来组织,赵其然便是其中一个。
这次集会拟定在通州,大约会有几十个人参加,其中不乏六部九卿的官员。
宋越合上信,脑子里想起了沈青辰。她刚加入王门,这正是一次她与大家认识的好机会。
通州不远,当日便可来回,若是大家意犹未尽,顶多也就在那住上一夜。不过过段日子天就冷了,若是今年雪下的早,恐怕还会赶上第一场雪。
要不要带她去呢?
……
“老师,我累了。”
在青辰思绪漫游时,林屿写了一会儿就停了下笔,大约是觉得青辰的注意力没有放在他身上,他便写得索然无味。
说了话,他便打椅子上下来,到了青辰跟前,两只小手按了按她的膝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