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备至,她至今难以想象自己拥有了这种幸运。
宋越没有回答,目光轻抬,落在她缠了纱布的额头上,“怎么滚下楼梯的?”
“昨日与他们在酒馆饮酒,不小心踏空了阶梯,就滚下去了。”
“听说你与徐斯临起了争执?”
她点点头。
他望着她,淡淡地问:“为何?”
她垂下头,“……是我不好,一时冲动,就讽刺了他的出身。大约是将他惹急了。”
静默片刻,他又问:“讽刺他的出身……你是不喜欢他?”
“也称不上不喜欢,只是有些先入为主,他是徐党的人……”
宋越听了“嗯”了一声,“你过来。”
沈青辰依言到了他跟前,他仔细看了看她额头的上伤,示意了下桌上的药,“里面有好的纱布和药。等到换纱布的时候,你便用那些,不会很疼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下回喝了酒,莫要再这么冲动了。不要负气,也不要着急,他虽是徐党,但也是你的同窗。如今什么朝斗党争尚且与你无关,你只要单纯地学好本领便是了。今后的事未可知,一切以后再说。”
青辰点了点头,“是,学生一切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