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岸比张源品级低,也怕扫了上司的兴致,就道:“是啊,既然不能喝就少喝一点,没事的,都来了就一起吧。今日是张大人的生辰,同去庆贺一下吧。”
这时忽而又有人道:“不就是喝点酒,有什么可怕的啊。扭扭捏捏的,像个女人一样。你要是不想多喝,谁还能逼了你不成。还是看不上我们,不想跟我们一起?”
青辰循声望去,发现说话的人是徐斯临,他正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,下睑露出一点点眼白。
刚才初见他的时候,她就觉得他好像有些不对劲。前两天他的言行举止还正常一些,今天看着就分外冷漠,这番话听着也有点带刺。也不知道他又怎么了,心情比孩子还善变。
青辰正想解释,张源便道:“沈青辰,你都入翰林一年了,好像还没怎么与我们共饮过。今日就不要再推辞了吧?”
话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沈青辰也就不再好拒绝,只能应了是。
他们饮酒的酒楼是个二层的木制馆子,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,未点灯也显得红艳艳的。
这酒馆一层供寻常人吃酒,屋角摆了多多个贴了红纸的酒坛,一道木梯折了两折,通向二层的长廊。二层隔了几间屋子,隔扇推开,就见屋内布置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