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本来就只有他自己吧。
“今日宋老师可与你说了,倘若无人去认,会如何罚你?”他沉默了片刻,又道,“可会受笞刑吗?”
他说完,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番。她的身材那么纤瘦,连颈子看着都细细柔柔的,单薄的双肩上落满了金色的夕阳,整个人看上去弱不胜衣的。这副身子骨能受得了笞刑吗?
青辰摇摇头,“老师没有说。”
她把书册都收拾好了,笔砚也都装进了包袱里,眼下桌子上空空的,就只有徐斯临搭在上面的一只胳膊。
青辰犹豫了一下,正想开口结束话题,谁知徐斯临竟忽然站了起来。
“知道了。”他道。
说罢,人就转身往门口走去,路过他的书案时顺手扫走了那本《菜根谭》,背影还是跟往常一样,恣意随性。
空气中游弋的浮尘被他惊得四下乱动。
沈青辰怔了怔,垂下头舒了口气。
与此同时,送走了宋越沈青辰后,黄瑜又回到了陆慎云的屋里,自顾坐下瞄了他一眼。
“别睡了,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。”
陆慎云没有睁眼,只淡淡道:“你何时能不偷听我说话。”
黄瑜嘿嘿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