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推了一下,“老师,好了。”
宋越蘸了下墨,继续悬笔。他用的是左手。
沈青辰回忆了下,方才他明明用的是右手。她看了一眼他新写下的字迹,饶是左手也胜自己百倍,忍不住问:“老师素日都是用左手写字的吗?”
“也不是。右手写累了,便换换左手。”
沈青辰有些吃惊,左手能写字的人本来就少,左右手都能写字的人就更是少。怪不得他能者多劳,怪不得他会这么聪明,也怪不得他会说自己的字跟他十岁时写的一样。
她瞄了一眼墙上的书法,没有落款,是一副陈子昂的《登幽州台歌》。
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。念天地之悠悠,独怆然而涕下。
这副字虽不同于奏折上他写的台阁体,但两排字迹龙章凤姿,刚中有柔,浑然一体,隐隐透着什么关联。
“墙上这副字,老师是用那只手写的?”
“两只。”
“两只同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