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招待,学生告辞。”
周世平望着沈青辰清瘦的背影,背着手凑近宋越好奇地问:“什么诗?”
“学生们作着玩的。”
“哦。你用马车将他送回家?”
宋越边走边道:“下着雨呢,他家不近,家中还有病人等着照顾。”
“子望这小门生倒是好福气。”
次日,沈青辰拿着诗找到顾少恒,“少恒,你看这像谁的字迹?”
顾少恒看了看摇摇头,“平日大家都用的是台阁楷体,这诗是用行书写的,倒看不出来是谁的字。青辰,还没到七日,你怎么就去认领了?”
“我要把这个人找出来。”
她生性虽然平和,但不代表她不会反抗。这个作诗的人不愿站出来,那她就把他找出来。
顾少恒听了点点头,随手轰走一个上来凑热闹的人,拍拍胸脯,“你放心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你受了冤枉就是我受了冤枉。只要是我能办到的,必不会有半点推辞。你可有什么主意了吗?”
青辰点点头,“少恒,咱们入翰林有一年了,你与他们多少都有过接触,逢年节也互相邀约吃过酒,你那里可有他们邀请的名帖?”
华夏民族自古就是礼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