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做什么。只是昨天在一位友人的医馆,帮一个受伤的人取了腿中半截箭矢。那人手里有把刀,看着像是绣春刀……刚才那两人问我要一封信,学生也没有见过什么信。”
他自上而下扫了她一眼,“你还会医术?”
“不会。昨日情急,学生也是被逼的。”
“不会医术,你就拿刀切开了他的肉?”
沈青辰认真点点头,月光将她细腻光滑的脸颊照得莹莹发亮,“我救了他。”
他眼梢抬了抬,转身走向马车,“很勇敢。”
沈青辰愣在原地,不知道他这是表扬还讽刺。
到了马车前他停下来,转头道:“你扎的那个人,是锦衣卫的指挥使。”
……
怪不得,那人身上有些狠利之气。沈青辰想,程奕那把钝刀也算不辱使命了,不,是超常发挥。
“过来吧,回家了。”说罢,他揭开车帘上了车。
“老师……学生的家在那边。”
声音从车里飘了出来,“你上来,我送你回去。快宵禁了。”
她犹豫了一下,走到马车边,“天色已晚,学生不敢再叨扰老师,还是恭送老师先走吧。”
谁知车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