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那定国公的女儿倒真是个痴情女子,相貌也生得很是不俗,留守空闺八年不嫁,一心只等候良人。她今年都二十四了,还没嫁人呢。听说当初老师拒绝了这段姻缘,她还寻过死,闹得满朝人尽皆知,国公爷都急病了。后来人倒是没死,就是心死了,除了宋老师谁也不肯嫁了,宁愿伴青灯古佛一生。”
“青辰,你可知道当初老师拒绝她的时候,说了什么话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只能告诉你,有个地方你永远也到不了,在我心里。”顾少恒啧啧道,“是不是冷酷又绝情?可怜天下父母之心啊,国公爷还一直寄望宋老师能够回心转意。现在广平侯突然横插一脚来抢人,你说他急不急?”
青辰的目光飘向了宋越的讲几。原来,在他身上还有这样一段故事。
“哎,我再告诉你……”
顾少恒还想再说话,徐斯临却忽然转过头来,若有深意地看了沈青辰一眼,俊脸上眉头蹙起,“顾少恒,你叽叽喳喳说完了没有,吵死人了。要说你自己出去说。”
他这才讪讪地闭上了嘴,回到自己的座位。
沈青辰继续写策论,直到下午放了堂,宋越也一直没出现。完成策论的时候,天都快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