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沈青辰不由后退了两步,紧张地解释,“不过他很快就回来了,你且等等。”
那人捂着伤口皱着眉,“除了这些伤,这箭上还有蛇毒,一刻也等不了,你速速帮我解毒,否则我就要你陪葬。”他狠狠地盯着她,眼里布满了血丝,一张脸上已是血汗交融,微微颤抖的手中刀光清寒。
在和谐的社会主义社会长大的沈青辰也只在电影里见过这般场面,不想现在身临其境,不由倒吸了口凉气,“我真的不会医病,大夫就在旁边,我这便去叫他回来。你等一等。”
经过那人身边的时候,她的袍子就被死死拽住了。那人的刀已架到了她的腿边,“没有时间了,帮我把毒箭头拔出,要不毒血排不出。按我说的办,要不我先杀了那个老头。”
这间小医馆本来就没什么人来,眼下天又快黑了,他要是一怒之下起了杀心,父亲性命堪虞。况且,看这人的状态,似乎真是难受的紧,再不救治只怕命就没了。
沈青辰低头看着那人狠利中带着哀求的脸,又看了看自己懵懂的父亲,咬了咬牙道:“我不是不想救你,只是我真的不太会。你要是不怕我笨手笨脚,我也可以试一试,但我真的没有做过,只在……只看过别人做过。”
切肉拔箭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