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土,迎着霞光看了看根茎。他的神情很专注,玉面上的清贵之气一如往常,眸光里有股淡淡的呵护之情,倒是难得一见。
昨天他就没授课,今天竟又不带书册,倒携了盆竹子。
沈青辰忍不住发问:“老师,这盆玩可是你的吗?”
“是我的。”他换了个角度,依旧看着竹子。
“老师很爱这竹子?”
他稍稍往她的方向挪动了下目光,静默片刻,“爱。”
想了想,沈青辰还是问道:“学生有一事不解,想请老师为我解惑。”
“说。”
“春秋时的卫国有位卫懿公,尤其喜爱仙鹤,非但整天与鹤为伴,还让鹤乘坐奢华的车子。后来北狄入侵卫国,卫懿公命军队前去抵抗,将士们却抗旨不从,只说‘既然鹤享有很高的地位和待遇,现在就让它去打仗吧’。卫懿公最后只好亲自带兵出征,与狄人战于荥泽,结果战败而死。在他死后,世人又多称其为昏君。”
“学生不解的是,世人各有各的爱好,那卫懿公的爱好也并非不雅之事,国难当头的时候亦亲自领兵出征,大战几月,做了其所能做的所有事。只因爱鹤便成了昏君,是否世人太过苛责了?”
沈青辰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