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岁那年,我带着他饮酒,酒后他问我,姐姐有没有什么愿望。”
“阿钰长得好看,”秦芃神色温柔:“那时我说,愿得殿下一舞。”
愿得殿下一舞。
于是赵钰就真的背对着别人,给她跳了一支。
“当时我便觉得,阿钰哪怕身为男子,却也能败他三千好颜色。”
听到这话,秦书淮没说话,他张了张唇,却是什么话都没说。
秦芃瞧着那人的舞姿,已经确认出来,这的确是北燕的舞。鼓师跟不上这个人的节奏,秦芃心里有些惋惜。
她走到鼓师边上去,同鼓师借了鼓,随后猛地敲击而出。
北燕宫廷中独有的节奏回当在草原之上,青衣人动作顿了顿,随后跟上节奏,抬头瞧向秦芃。
秦芃含笑瞧着那人,一瞬间仿佛是回到十四岁那年盛夏酒后之夜,赵钰在庭院里,带着醉意同她道:“我……我不会跳,我只看那些宫中舞女跳过,你别笑我……”
她的目光移不开那人,她总觉得,此时此刻,就是六年后的赵钰站在她面前。
而对方也再移不开目光,他旋袖,翻转,目光沉沉,如狼如兽,就盯在秦芃身上。
两个人之间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