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会放驸马走的。当年柳书彦亲自来接,却也不敢硬来。姜家执意要结这门亲事,驸马那时候若不应下这门婚事,怕是连性命都难保。”
秦芃没说话。
她从来不知道,当年的秦书淮居然走得这样艰难。
“而后宣帝来信,希望驸马能应下婚事,尽量和姜家搞好关系,当宣帝的卧底,日后再图谋后事。”
秦芃静静听着,她觉得心里有些疼。
秦书淮当年在北燕,虽然经常被欺负,却也总有她挡着,其实是没吃过什么实际上的大亏的。
因为有她护着,所以秦书淮在二十岁的时候,虽然聪慧机敏,心里却总有那么几分小小的天真。
所以他才会以为,他说自己当个闲散王爷,别人就会放过他们。
若当年她知道宣帝曾有那么一封信,她立刻便会明白,她若前往齐国,这条命,必然是保不住的。
她这么小心翼翼护着的一个人,却在她死后经历了这样多,被人羞辱,被人践踏,再一步一步爬上来,一个个人报复回去。
“所以我说,”赵一打量着秦芃的神色,认真道:“我信驸马,是绝不会害公主的。”
听到这话,秦芃回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