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收了刀,淡道:“这个案子会压下去,你和秦芃说清楚,断了关系,自己申请外调吧。”
“等我和她成亲了,”秦书淮放回身上,平淡道:“再调任回来。”
说完,秦书淮便下了楼。
江春跟着秦书淮,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,高兴道:“嘿,王爷,就柳书彦那怂货,完全不是您的对手啊。您别担心!”
“不是的。”
秦书淮闭上眼睛,靠在马车上。
“不是柳书彦不好,只是我,侥幸而已。”
侥幸生命里没有任何光芒,只有一个赵芃,贯穿了他生命的始终。
如果他也有家族,如果他也有责任,如果他也曾被太多人关爱,他能如此义无反顾吗?
并不能吧。
只是他秦书淮,至始至终,只有一个赵芃而已。
秦书淮闭着眼睛,突然有那么几分庆幸。
他的马车刚回到府邸,就撞上了宫里来的人。
“王爷,”太监走上来,有些焦急道:“陛下身体不适,哭闹不止,说是被梦魇到了,让您去宫里看看。”
秦书淮皱了皱眉头,一想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