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芃含笑靠在墙上,张瑛慢慢道:“老臣年长公主些岁数,人说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老臣不敢说自己懂太多,但还是能教导公主一二的。今日老臣所说,句句肺腑,都是为了公主未来做打算,还希望公主能够铭记。”
“其一,作为妇道人家,就应守妇德妇音妇容。之前老臣听说公主为卫将军守寡十年,十分赞许,也曾见过公主,当时公主堪称妇人表率,公主日后照旧即刻,无需因成为镇国长公主有其他改变。例如此时,站有站相,公主这样站着,是没了骨头吗?!”
秦芃听了这话,轻咳了一声,直起身来,抬手道:“您继续。”
“其二,公主虽为镇国长公主,但这也不过是太后对公主的怜爱。但公主要时刻谨记,牝鸡司晨,有损国运。妇人见识浅薄,若处理国事,怕为国家招致灾祸,日后朝堂之上,还请公主慎言。”
秦芃没说话,她思索了片刻后,抬头道:“我明白了,张阁老是觉得,今日我没听您的话?”
“是您没说您该说的话!”
张瑛冷着脸:“秦书淮居心叵测,殿下,张瑛赤胆忠心,对先皇忠心耿耿,秦书淮为靖帝之子,狼子野心,公主您该清楚站那边。”
“可是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