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秦芃站在华宗清之事上占了上风,怀疑太傅是想将华宗清的理论维护实践。如今秦书淮便直接怀疑她是和北燕有过接触,如今白芷就在她身后,秦书淮要是再直接验出白芷北燕人的身份,秦芃真是有罪都说不清了。
如何争论赢一个人?
不是和她讲道理,也不是告诉她之前的事对与不对,而是立刻开辟一个新的战场,直接给她一个新的罪名。
如果她被秦书淮打成了北燕奸细,一个心怀不轨的人说的话,那必然就是为了残害忠良。
秦芃知道秦书淮的逻辑,简直想为秦书淮鼓鼓掌。
可秦书淮话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,也没指出白芷的身份,其实就是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。他放过她一马,她放过太傅一马。
秦芃含笑看着秦书淮,慢慢道:“原来曾在一位先生那里看到过,不过那时候年幼,理解上怕也是有误差,也可能是我误会太傅。”
秦书淮点点头,太傅顿时松了口气,秦书淮却出乎所有人意料,接着道:“不过太傅大人如今的确年迈,近日先请太傅再教授陛下一段时间,等寻到合适的人,再请太傅回乡颐养天年?”
说着,秦书淮抬眼看向太傅,神色平静:“太傅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