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有些糊涂:“你是说有人冒充我们写信给阿衍?那这又怎样?”
“母亲,您想如今是什么时候?十六皇子尚未登基,我是十六皇子的姐姐,那十六皇子最大的依仗是谁?”
“是阿衍。”老太君听得明白:“你的意思是,是秦书淮想杀阿衍?若阿衍死了,你和新帝就没了依仗,从此成为傀儡,而且也是铲除了最大的劲敌,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是。”秦芃点头道:“如今南边战事平定,小叔作为武将已无必要,而恰逢京中局势混乱,秦书淮的军队驻扎在宣京之中,小叔来宣京,无异于羊入虎口,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,秦书淮怎会放过?若今日不杀小叔,宣京就再难有秦书淮只手遮天的局面,秦书淮再想杀小叔,那就难了。”
“你说得极是。”老太君点点头:“那现下如何?他要杀阿衍,总不至于在京中便杀了!”
“京中不行,有悠悠众口,秦书淮作为靖帝之子,名声本就不好,如果再明着将小叔杀了,那就更落人口舌。怕就怕是在入京的路上了。”
“好好,”老太君从枕头下翻出一个令牌,同秦芃道:“府里有府军五百,你都领去!救人要紧!”
“现下不急,怕是要等几日。母亲你先歇着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