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想法,而且就算不回去,陆珒估计也没精力闹她。
许宴情去浴室洗了澡,拆了陆珒的新睡衣,两人的尺寸完全不相符,许宴情放弃了睡裤,只穿了件睡衣,衣摆大到膝盖上面。
熄了客厅的灯,许宴情躺倒了客卧的床上。
临近黎明,许宴情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,夹带着冷冽的味道,然后身旁的床陷了下去。
她实在困了,睁眼睛的动作都不想做,鼻子里面是熟悉的味道,许宴情放下心来,安静的被卷入了炽热的怀抱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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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许宴情是被热醒的,脑门上冒汗,双手双脚想推开怀里的大热炉,可是大热炉却不让放她如愿,反倒束缚的更紧。
许宴情恼怒的睁开眼睛,瞧见的就是陆珒放大的脸。
心里热的难受,开口就道:“没想到你还是个登堂入室的梁上君子。”
声音是清晨特有的慵懒沙哑,没有一点点生气的味道。
陆珒头抵着许宴情的额头,假模假样的纠正道:“是床上君子。”
许宴情缄了口,过了会,又道:
“都快热死了,放开我。”
“我也热。”说着,藏在被子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