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到了江南之地,见到了小鱼儿。
见到他很容易,因为他就坐在屋顶上喝酒。
瘦削的身形,长手长脚,非常乍眼。
我飘近了看,他穿着一身粗布衣裳,头发随意绑在脑后,有几缕不受束缚地垂在脸侧,随着风吹而扬起来。大概有两三天没刮胡子,青色的胡茬被月光一照,很是明显。
中年的他,神态较年轻时冷峻得多,举手投足之间,带着一股万事不放在眼里的冷酷。
眼波流转之间,更见漫不经心。
我看着他左脸上的剑疤,那是他刚出生时,我一时手误留下来的痕迹。
“再见了,小鱼儿。”我飘到他正面,虽然知道他听不到,还是跟他告别。
不管怎么说,他对我来说是不同的。
虽然我嘴上说的很残忍,但的确有那么几个时刻,他在我心中留下了涟漪。
“啊!”忽然,他眉头一皱,松开酒坛子,捂住了胸口。
酒坛子从他手里坠落,砸在屋脊上,叮叮当当地滑落下去。他没有去捡,只是捂着心口,面露痛苦的样子。
“小鱼儿?”我下意识地叫道,“你怎么了?”
我伸手扶他,等到手指穿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