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小姑姑受了伤,而且那些人还没有走远。”无缺说道。
我冷冷地道:“你把她丢出去。或者我把你们两个丢出去。你选一个。”
听到我说这样的话,怜星只是笑。那笑容中带了一点得意,好像一个胜利者在嘲讽失败者。
我不明白她有什么可得意的,收回视线,落在无缺的脸上:“想好没有?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无缺对我欠了欠身,然后搀着怜星的手臂,往外走去。
我收回视线,迈起脚步,大步走远。
心情不好,我一个人坐在屋里,喝起了酒。
喝一壶,摔一壶。
期间,有宫女进来打扫,都被芍药叫走了。芍药帮我关上门,不许任何人进来。
没有人看着,我自在许多,挽起袖子,仰起头,往口中浇着酒水。
半壶浇在我的脸上,半壶进了我的嘴里。
“燕南天,你终于死了!”
我把酒壶一摔,顿时摔成了粉碎。
“你死了!死了!”
虽然我用脚把他的脸踩得全是灰,可他眼神温柔,喃喃低语的样子,我还是清晰地记得。
那么温柔。
就是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