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欣喜地收起匕首时,燕南天披衣下了床。
他甚至都没有擦胸膛上的血迹。
“邀月,你我之间的事,就此一笔勾销。”他穿好衣服鞋子,站在屋子中间,一脸郑重地看着我道。
说完,他不等我回应,就打开房门,走了出去。
仿佛多跟我待一刻,都会影响他追求武功和侠义似的。
“咚咚咚。”就在这时,房门被敲响了,“姐,是我,怜星。”
我整了整衣襟,说道:“进来。”
怜星走了进来。
她的眼神带着一点好奇:“姐,我看到燕南天从你的房间里走出去。昨天晚上,你们……”
“我们切磋到很晚,太累了,就睡了。”我说道。
她脸上浮起一点薄红,几次把视线移开,最后又落在我的脸上,支支吾吾地道:“是真的吗?你们只是切磋?没有和好吗?”
“我们不可能和好的。”我下床穿衣,“他追求的是侠义和武功。而我,追求的是武功与和平。”
“和平?”怜星不解地道。
我点点头,系好衣带,打开房门,指着外面说道:“你瞧,移花宫的弟子穿的衣服鞋子,头上戴的花,是